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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
女子不知为何，特想逗逗这位看起来比较老实有点腼腆的男生，“除非你这些年变异了。”
“变异？”
“就是说你不纯了！”
“不纯？”程凡心里想：难道像童子功之类的，失去了什么就没有了？
他可没敢直接问。
但脸上的表情泄露了心中所思的窘迫。
“哈哈，开个玩笑，去吧。”女子觉得今天的工作很开心，好心交待道，“别忘记要检测票据，雷霆战体的话，雷法学院不仅抢着要，还会报销检测费用，学费也能减免不少。”
程凡坦然地说：“我交钱时候就让工作人员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