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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不能。
心中叹了口气，嘱咐道：“那你好好休息，别太累。”
“不劳季总操心，我好得很。”看他真的准备离开，许方宁的心愈发难受。
她不懂，到底有什么不能现在解释的？除非压根就解释不清楚。
季墨谦起身离开，许方宁没送他，一直到关门声响起，她原本挺直的身躯才弯下来，随后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
李氏集团即将破产的消息传来时，许方宁有些意外，她以为自己等到的会是李燕芝接手李氏集团的消息，没想到会破产？
她翻看着新闻，才发现是李氏集团高层查出贪污受贿，好几个管理人员入狱，一时间网上都在传李氏集团出了问题，要破产了。
股价暴跌，直接跌停，人心惶惶。
许方宁看着这场景却不由勾起嘴角，想也知道，这多半是李燕芝搞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