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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箐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也露出了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嬷嬷，你还有别的吗？这个春宫图不好看啊。”
纸质粗糙就算了，重要细节比现代打码还模糊，关键姿势还没几种，一点不好看，也勾不起她的性趣，更别说殷舜的性趣了。
杨嬷嬷确实没给洛小箐拿好看的春宫图，笑话，那些都是她多年的收藏，绝不轻易外传。
“春宫图都这样。”
她违心地说：“将就着看看吧。”
洛小箐看不下去，指着一页图册，嫌弃道：“你看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杨嬷嬷瞄一眼，老脸都红了：“柔柔，那还不清吗？你还想看多清啊！”
洛小箐一脸认真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就那种……一眼看了，就让人想做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