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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奈怔了怔，从包里拿出一袋纸巾，递给了沈慕衍，然后便转身，走进了茗苑里。
她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但在这种时候，她也没办法咄咄逼人。
她能理解蒋橙橙此刻的孤独和无助。
沈慕衍轻叹了口气，还是弯腰递了一张纸巾给蒋橙橙，压低嗓音道：“好了，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嗯。”蒋橙橙擦了擦眼泪，苦涩一笑道，“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我爸爸那么欣赏你，可他最后一面，你居然没见到。”
“是挺遗憾的，但他交待我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也算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了。”沈慕衍淡淡一笑道。
“嗯。”蒋橙橙点点头，咬住下唇道，“慕衍，明天我爸爸的葬礼，你会来吗？”
沈慕衍怔了怔，还是轻轻点头：“会。”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般，“有你在，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