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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奈怔了怔，还是安静的站在门口，乖乖等待着。
病房的门是虚掩的，顺着门缝，她能看见沈慕衍的侧面。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虽然醒来了，但脸色还是很苍白。
此刻他正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蒋橙橙。
蒋橙橙伸手接过，满脸疑惑道：“慕衍，这是什么？”
“这是蒋烨的精神病史。”沈慕衍吐词清晰道，“蒋小姐，蒋烨其实患有躁郁症，很多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只要你把这些病例和我给你的视频在股东大会上展示，让股东们知道他的真面目，他就没办法和你抢蒋氏集团了，没有人会把公司交给一个恶魔。”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单独去见蒋烨，故意激怒他的？”蒋橙橙咬住下唇，满脸震惊道。
“嗯。”沈慕衍点点头，嗓音低沉好听，“蒋烨这人阴狠毒辣，光有这些病例是不够的，我只有找到足够多的证据，才能扳倒他。”沈慕衍点头道。
“慕衍，谢谢你。”蒋橙橙捏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满眸子的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