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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本源是什么？”
“天道本源是——”辛涵梅顿了顿，下意识道：“老婆子又没上界过，怎会知道。”
“不，你知道，你不上界，他自下界来。”
辛涵梅反应过来了，瞪大了眼珠，道：“你的意思是，天道本源是天帝？”
“先天四十九种大道合一，代表着天帝之力，那么天帝意识便是天道本源，这并不难猜；天帝则用意念镇压住了漫天仙佛的神仙业位，祂们自然便能超脱生死。”
戚笼顿了顿，又忽然一笑，“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但是假如这种猜测成立，那么便有了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用天帝意念镇压外神意念，是不是便能得到完美的外神之力，哪怕对方是旧日支配者这种层次的外神，在此方天地之内，也不可能是天帝对手。”
“天帝无敌，自然也不可污染。”
这下子，连辛涵梅也听不懂了，怎么突然话锋一转，转到外神去了。
倒是冰无垢听出了什么，瞳孔微微睁大，看向戚笼，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