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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用第三种，驭气飞行。他出门后没有往下走。而是直接上了楼顶，一飞冲天。
是真正的冲天，垂直向上的那种。只要飞到足够的高度，下面的人看见了，最多也就以为是一只鸟。
林琅还特地避开了附近机场的航线。免得飞机上的乘客看到了惊诧莫名。
但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没能神不知鬼布局。
这个国家的军事技术也许有很多仍然落后，但长期处于防御，让中国的地空雷达技术位于世界前茅。
宁城附近既有好几个军方的防空雷达站。他们几乎同时探测到一个无法忽视的目标。
这个目标飞行高度超过八千米，已经到了平流层。虽然这个目标探测到的大小就跟一只大鸟差不多。但它的飞行速度太过惊人。
至少有三马赫。比世界上任何现役飞机都要快。比它快的，除了火箭之外，大概就只有导弹了。
“……目标往杭城方向飞行……”
从内陆向海边飞行，那就不是攻击。但也不能排除是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