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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识海也在进化，原本的识海虽然广阔，但终有边际。识海的周围都的一片混沌，虚虚蒙蒙，什么都看不见。但随着云凡的感悟，法则碎片涌来，填充着识海边缘，将混沌排开。识海的范围在不断扩大，虽然缓慢，却是坚定不移。
这些云凡都不知道，他已经进入无物无我，无欲无念的状态中，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
身旁的小石头好奇的瞅了瞅他，也不打扰，自顾自的烤起了鱼。
不知过了多久，云凡体内的法则碎片开始减少，他眼皮微动，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小石头似有所感，转身看了看他，然后将刚烤好烤鱼拿到他嘴边，蹭了蹭。诱人的香气钻入云凡的鼻孔中，让他鼻翼抽动，嘴角“哗啦啦”的流出了大量口水。
他下意识的张嘴一咬，将一条小鱼塞入口中，然后“吧唧吧唧”的咀嚼起来，三两下便将其吞入腹中。下一刻，云凡的体内再次涌出漫天的秩序法则……
就这样，云凡盘膝而坐，不停的感悟法则碎片。而旁边的小石头则不停地烤着鱼，时不时喂几条给顿悟中的云凡吃。有时候见云凡感悟到关键时刻，它还会吐几口乳白色的“口水”在烤鱼上，然后再喂给云凡吃。它自己也一边烤一边吃，就连喂给云凡的那些，也有不少是被它啃过的。当然，这些云凡都不知道。
……
巨鲸带着一人一石在海面上前行着，也不知道它们要到哪去。神海无边无际，也没有日升月落，在这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