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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过都是些生意人罢了，什么时候见识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众人噤若寒蝉之时，钟老却是举起了手，颤抖着说，“你……你们还有王法吗？”
“钟老，罢了。”方鸿渐摆了摆手，示意钟老退下，不要再说话了。
现在的方鸿渐，也已经对局势认识得非常清楚。
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他们所能够对付的。
与其现在磕的头破血流，还不如先忍住一时之气，等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找回今天的场子。
方鸿渐往前走了两步，便冲着陈北阳说，“陈先生，既然生意已经宣布破裂，王朗也已经付出了代价，请问几位，是否已经可以离开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方鸿渐的心里，都在滴血。
王朗可是他最为得力的手下，就这么死了，叫他怎么可能不心痛呢。
陈北阳微微一笑，便对他说，“方总，我也奉劝你一句，虽然晟茂集团家大业大，但是这个金陵，可不是你们所能够只手遮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