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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宁窈耸了下肩膀，“老客户，不能不给面子。”
她背靠在窗台上，“不过没怎么喝酒，对方也算给我面子。”
顾南晋点点头，“实在不行让江先生出面，这种时候你还不用他，要等到什么时候。”
宁窈笑着，“说的也是。”
等了会儿她问，“你跟关小姐日子定下来没，上次看到她了，不过当时时间有点匆忙，也没打招呼。”
“日子啊。”顾南晋犹豫一下，“两家倒是有在协商，只是我们俩不着急，还没松口。”
宁窈说，“虽说感情是需要慎之又慎，但有时候又真的需要那股冲动劲儿。”
顾南晋勾着唇角，“经验之谈？”
宁窈想了想，“算是吧。”
她又何尝不知婚姻是大事，当初豁得出去勾搭江玄清，也是凭着一股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