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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湾湾僵，夸张地掩唇笑了下，眼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挑衅：“姐姐说的什么话，不过是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忍不住想和姐姐叙叙旧罢了。”
“哦？”
殷澜索性把托盘放到了边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放。”
“放什么……”
说到半猛然反应过来，殷湾湾咬牙，羞恼道，“你说话还是老样子，到底是没爹没妈的野种，没有点儿教养，怪不得当年会像丧家之犬样被赶出国，现在怎么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殷澜震惊：“你在说什么？”
殷湾湾还以为她刚知道这件事，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你还不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爸爸亲生的……”
“不是。”
殷澜打断她，满脸的不敢置信，“你刚刚还口个姐姐地叫我呢！现在却又说我没爹没妈，我斗胆问下，是殷川和柳红杏……死了吗？”
说着，她语调沉重地拍了拍殷湾湾的肩膀，“虽然对我来说，这件事……喜大普奔，但是对你来说——节哀，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