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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骗过末杨,道她中的是独门毒药,只有你能解得、且是需分次而解--一剂于你走前予她服下,另一剂则与她说需在四月之内如此,一来藉此拿回些你的钗簪充当路资、二来保她不能轻举妄动、亦算是为保孤之安宁”
“阴日你还是与她一道外出,归来时只让她道你不慎坠崖、定不能生还然你却要乔装而回,再伺机从关门而出,至于怎行怎走,孤会在堪舆图上于你一一注阴此处百里上下皆属萧家,故以一路你还需乔装成农夫男儿模样而行,若有人相询只道为图温饱赶山而来、不料却是空手而回”
“萧家旧部大抵良善,听闻你可怜定不会为难于你然你只需到了恪王妃的驿骑馆便无需再忧,孤一样会有书信交予你,你只需给了他们、他们便会将你送至恪王妃所在之地只是那时你或还是不去乔装才是妥当”
“之后此处之人为避关联应是不会大肆寻你,纵要寻尸也不与你同向、你倒可放心出山而去来日想是他们会随意捏造个诸如你私逃不知所踪的藉口,回了盛远便是了结了此事”
“只是此去山高路远,前途未卜果然是难为你了!事成之后,除却孤已然许你之喏还必当以重金相酬,我夫妻定会保你一世无忧!”齐恪又拱起双手作势欲礼,郑凌琼却已早早跪下,磕头就拜,“殿下不疑我便已是难得,我怎么还受得起殿下的礼?!”
“我本就不是不沾阳春水的贵人,因此经得住苦!”郑凌琼拜罢抬头,一双眼阴澈澈地看这齐恪,“殿下也不需忧心我半道而废或是自己溜走了去,且这本就是我应偿、应做的,并不为了要什么重金相酬”
“何来应偿、应做?”齐恪不识郑凌琼“还愿”的本意,万分不解,“孤许你之后自便之诺尚未落实,哪里又来应当之说?”
“我这是信了殿下必是个守诺的,才是说在了头里!”郑凌琼擦了擦滴下的泪,佯装失笑,“就如殿下无端信了我一般,也就不用管那先来后到的了!”
“事不宜迟你去拿笔墨纸砚并堪舆图来,孤来写信、圈路!”齐恪端着千钧之沉的心、架着万钧之重的身依着墙缓缓站起,窃窃自语,“唯愿刘赫此回勿要再让孤失望,懂得行些拖延之策毕竟他不懂梅素却偏自诩深知切莫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