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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归悲惨，同情，则是不可能同情的。
所以，苏离直接瞪着她：“要不然呢？全部展现实力，人人都知道你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然后那些诡异也知道，再针对你的能力，几下弄死你？”
“啊——”
莺莺‘啊’了一声，然后不吭声了。
嗯，智商虽然差了点，但是这个道理，应该是听明白了。
苏离：“啊什么？咋不发表意见了？”
方莺莺：“莺莺不说话啦，因为姑爷之前的意思，是说莺莺是脑残。”
苏离差点一个踉跄——哎哟，你这憨憨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苏离见这莺莺也不捣乱了，才再次对方月凝道：“凝儿，夫君继续说，凝儿一定要牢记啊！”
方月凝：“夫君说的话，凝儿全部都记着，每天早晚都背诵一次！一定不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