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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我对很多没碰过的东西都是很好奇的,小孩子嘛,大多都是这样,我说的这间房间,是地下室的一间,地下有四间,其他三间其实都只是一堵墙分隔出来,用来放一些囤起来的红薯玉米什么的,只有这间是被封完还加了个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门被开过,父亲也不允许我去打这扇门的主意,说这是爷爷的,但并不表明这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去,跟他说了拆迁的事,这件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打电话给我竟然就快要拆了?
“你说那老房子啊?”父亲在那头说,我能听见他声音里有一丝疲惫。
“对,没错,爸,有什么东西吗,我收拾收拾。”
“你去把你爷爷剩下的东西都带出来吧,还有其它的,你看着办。”
挂断电话,这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情其实很早就已经开始落实了,只是我父亲一直在国外,这拆迁事项下达文件找工人也慢,也就渐渐忘了这事。
大门上落上了灰,漆也已经斑驳了,用手指一擦过去能感觉到那灰的厚度,钥匙孔里也生了锈,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堵上,钥匙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只有用石头砸,但不得不说,砸这个还是费了我好大一会功夫,每砸一次都会起灰,落了我一脸。
里面很暗,我也不知道灯还是不是好的,很久没回来了,估计也没电给它亮了,一走进去,就踏起了许多灰尘,还真是有点怀恋,墙上还贴着一张用相框裱着的奖状,这是我小学时得的第一张奖状,所以很珍惜。我径直走到了大厅里面的一个楼梯口,楼梯后面就是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也没光,我只有用手机照明着,看清里面的情况。
拿手扯掉比较碍事的蜘蛛网,走到了地下室,刚一下去,一只大耗子就擦着我的脚跑过去,惊起好多灰尘,我吓得抖了一下,把手机的照明打开,放在一边,半蹲下来。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寂静,寂静得可怕,刚被吓个半死,我自认胆子子不大,一通自我安慰下,我打算用刚才那种方法把门砸开,不过砸了好一会,这门都没有向里面断裂的迹象,只是凹了些,这很奇怪,我想了一会,只得从锁想办法,但锁更难弄,只有一点一点的敲下来,等到一块被敲下来后,我惊呆了,因为露出来的像是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