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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念一字一句，冷极了。
余承之盯着陌念这副模样看了一会，他抬手不客气的扇了回去，“虽然你这副样子凶的很吓人，可我也要告诉你，只是一个巴掌的话，也不会翻脸翻到哪里去。这叫以牙还牙。”
陌念挨了打，也不恼，她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对余承之笑的很嘲讽，“你还真是没有出息。”
余承之冷着脸，“你别惹我。”
陌念直起身，她抓起走廊里摆设的那个花瓶，照着余承之的头就砸了上去。
余承之没有料到陌念敢这样，花瓶砸的力道狠，他的耳朵有一瞬间的失声，然后鲜血顺着额角朝下掉。
等耳朵能够听见的时候，疼痛也席卷了神经。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听到陌念说，“是你先惹我的。”
陌念离开的时候又丢了一句，“这才叫以牙还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