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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继续读课文吧。”
确认姜佩溪离开后，顾灵南才大呼了一口气。
“你想上b大？”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可是，最尴尬的是，他刚才还忘记了孙雅。
孙雅和赵韵芝两人同时看向顾灵南，并问顾灵南是不是想上b大的事。
“额~是……或者不是。”顾灵南不知该看哪，眼珠两边一直来回晃动，然后随着与桌子保持45度的身子停在中间。
“你真的想上b大？”孙雅问。
赵韵芝也问到：“你想上的是b大？”
赵韵芝的问题和孙雅的问题几乎同一时间问，顾灵南又不知道该先回谁的问题了。
可能是声音有些突兀的原因，周边的同学都看向了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