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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婵和对方甜言蜜语了一会，话题一转，就到了她身上。
“姜瑞雪最近怪怪的，估计是真的伤到脑子了，你说这样的她还好掌控吗？以前是一点就着，现在连我都有点看不透她想做什么了。”
“......”
“试探试探她？怎么试探？她不会真的知道了吧？”
“......”
“我这不是为了我们吗？都在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什么差池啊。”
“......”
“明天？明天不行，我得跟姜瑞雪出去逛街。姜永成再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等到事成之后，我们怎么在一起都没关系，你忍忍。”
后面是两人在电话里开始不可描述了，姜瑞雪听着巫婵的那呼吸，黑着脸断了窃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