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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你，”顾言言哼了一声，道：“真以为我没调查过你么？”
“你调查我？”唐威眼睛一眯：“想干什么？”
顾言言自知失言，但并没有试图掩饰，而是直接承认：“是啊，我确实找人调查过你，至于目的——很简单啊，我必须要确认你和沈老板的关系，另外，我也需要足够的资料去判断你值不值得我投资。”
“投资？”唐威的注意力立刻被这两个字吸引了：“什么意思？你们经略一品要投资我的鉴宝阁？”
“不，准确的说是在你个人身上投资。”顾言言解释道：“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们经略一品的鉴宝师根据鉴定能力、范围等划分了十二个组，这十二个小组则是以十二生肖命名的。”
唐威点点头，表示这个他确实听说过。
“那你又知不知道每个组之间都有业绩竞争？”顾言言又问道。
这次唐威是真的理解不能了：“这有什么好竞争的？每个鉴宝师的擅长的都不尽相同，而且古玩这种东西又不是卖茶叶，怎么还有业绩竞争？”
“你误会了。”顾言言轻轻笑了笑，解释道：“所谓的业绩竞争，并不单纯指收、出古玩的数量，也包括吸纳人才、获得新的投资等其他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