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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定山无奈地一摊手。
“不是吧？”
方如舟眉头一皱，“连老周你也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周行作为周定山的孙子。q.
要是有什么消息，肯定是周定山第一时间知道。
这也是为何，他们都不约而同询问周定山的原因。
却不曾想到......连周定山也是完全懵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臭小子，又不是什么事情都和我说，始终都藏得很深，当初光刻机和五代战机，也都是突然送到我手里，根本不给我心理准备。”
周定山捂着自己的心口道：“你还别说，这一惊一乍的，心脏还真受不了，下次我打电话过去和这臭小子好好说一说，别整这么一出。”
他一大早被拉过来开会，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