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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想了一会儿，眼看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没有任何反应，便点了点头：“好吧。”
车子缓缓开动。
夜的寂静弥漫在空气中，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困在其中。
“你觉得，”楚凡目不斜视的看着路面问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江瑜心神一凛，愣了半天，竟然无法分辨。
她不回答，楚凡便也没再追问。
接下来的路程，安静的出奇。
一直到送到小区门口，江瑜迅速下了车，楚凡喊道：“等等。”
江瑜不解的回头：“怎么了？”楚凡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