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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夜弄影捋一下思路，捏着手指头点头赞同道：“一，她虽然帮了火长老，但她也帮我们灭了飞龙殿。二，火长老和袁昌都告状过方夫人跟他们是一伙的，但方夫人并不心虚
，也没有否认。三，当初雅望你会在地道下方那些东西，还是方夫人提供的思路。四，她趁乱应该抓住火长老，但骗了我们。”
小白鹿一听，却觉得更复杂了，“她做事好奇怪啊，她想要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啊？”殷徽音觉得自己思路开始清晰起来了：“会不会是她想做的这件事单凭她的力量是做不到的，于是她和火长老合作。但是合作过程中，她和火长老发生了分歧，期间闹得很
不愉快。直到后来，方夫人知道我们要灭了飞龙殿，她也想要控制火长老，于是跟我们配合，恰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有道理。”
大家纷纷赞同这个说法。小白鹿歪着脑袋，又在想：“就是她这个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让整条街的人被欺凌她也不在意，我总觉得心肠如此硬，她想要达到的这件事也不会是
什么好事。”
“对。”
端木雅望倒是赞同。
无论如何，方夫人间接帮助火长老这件事，对大家是真的受到了实质性的伤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