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念旧的拾荒少女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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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程鑫源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逐渐变大，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笑意开始加深。
宁芹窒息得快要不能呼吸，她一直都没有忘记程鑫源曾经也是她的施暴者之一，冷眼旁观并为她们望风的男生。她喘不过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干脆不如就这样死掉吧。
萌生这个念头的那一瞬间，程鑫源突然松了手，她拼命地咳了起来，新鲜空气全部呛进了喉咙里，她双眼通红，扶着墙忍不住哽咽出来。
如果唐匀安在该有多好，她甚至不后悔自己曾经被校园霸凌过，只因他刚好出现让她灰暗的世界里多了一束光。她不会时常在脑海里去回想母亲从小对她说的那句话，“你怎么不去死？”
程鑫源说：“宁芹，我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自私又偏执。记住，你永远都欠我一个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