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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羽摸摸头，一脸好孩子的样子：“那是这里民风淳朴，村民抬爱，这地方人杰地灵。”
老者笑笑：“恩，也算你有点本事。那么我再考考你，你觉得这大汉天下，气数如何？”
气数如何？这还用想？刘焉死坑了一次，黄巾之乱大伤元气一次，董卓之乱大减声望一次。然后群雄并起，官渡之战，赤壁之战，刘备入蜀，三分天下，曹丕篡汉。汉献帝最后去做了个山阳公。
这要我怎么说？
你是个拥护汉室的，我得说，汉室前途多艰。
你是个反对汉室的，我得说，汉室气数已尽。
徐子羽想了想，问道：“老人家对汉室观感如何？”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方外之人，这天下大势，看看就好。”
这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