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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一个人的能耐与否，懂行的人会参加各种舞会、酒会。
越是厉害的人，周围围着的人就越多；稍次之的，则会围着别人，附和着谈话或是笑话；剩下的未发迹的人们，则会努力往中间挤，尝试将自己推销出去。
发布会结束后，沃特公司就地举办了个舞会，所有来宾都选择留下来多玩一会，还有源源不断的后知后觉者削尖了脑袋，想要加入这场舞会。
说是舞会，其实就是庆功宴。
沃特公司的股东和客户们齐聚一堂，再叫上一些演员模特，谈合作的谈合作，要社交的在社交，大家总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除了斯凯和陆仁。
这两人正坐在吧台前，无视了无数的问候与晚会的音乐，旁若无人的躲在了一旁咬着耳朵。属于不参加舞会的那批人里吧。
这两人坐在一起，倒也没谁来打扰他们，谈合作的早在发布会举办之前就将合同谈拢了，剩下那些散客再想合作，也得老老实实的排队，等到产能充足的时候；而那些美女嫩模倒是想上来搭讪，但能参加舞会的人，明显不是什么读不懂空气的笨蛋……或者天才？
一个天才踩着不羁的步伐打断了两人的咬耳朵活动。
“两杯牛奶多加糖，给旁边这两位小可爱，再给我来杯咖啡，谢谢。”斯塔克仿佛没什么精神，睡眼朦胧的招呼着酒保，坐到了陆仁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