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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舒灵是谁的人,这一点,陆相府的人竟是完全不知情。
白契已经跟到后面的街角了。
毫无疑问,舒灵身后有其他势力。
白契紧紧盯着舒灵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跟踪舒灵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几次都差点被甩掉,不知是不是舒灵发现了他,还是舒灵习惯了这种绕人圈子的走法……
可以确定,和她保持联络的是沁酥阁掌柜王龙。
“不要心急,切忌打草惊蛇。消息准确再报上来。”
楚鹤书的话回响在耳边,白契决定先撤。
王掌柜背后的人……
白契不再多想,回七王府禀告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