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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给我一杯纯伏特加。”
白昶希熟练地点好了自己多年前的最爱，他不假思索的样子让顾北辰觉得仿佛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喝酒关于白医生戒酒什么的一直以来只是自己的错觉。
纯伏特加是当年白昶希刚刚失去他的可人儿的时候的最爱。
那种俄罗斯人用来在过于寒冷的冬天御寒的酒，度数自然不在话下，可是那个时候他也要喝上三杯才能让自己脑子里那个无比清晰的人影儿变得模糊。
当年还不知道情为何物的顾北辰看着身边一堆又一堆的莺莺燕燕，没少嘲讽他，如今看起来，这一切像极了报应。
“你怎么了？”
还没有等到他们拿到各自的酒，两个人就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是不是又和你们家南大小姐闹别扭了？”
白昶希端过调酒师递给他的酒，苦笑了一下，然后一语道破了顾北辰苦闷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