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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和水族人道别。水族人用舞蹈欢送他们。
水族的妇人和少女没有区别，即使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妇人。她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曼妙的，婀娜多姿的身材。由于长期在水里游泳，水族妇人的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身体皮肤嫩滑，柔软如鱼。
水族妇人生孩子没有节制，这个族鼓励妇人多生孩子。为了繁衍水族，她们一生至少要生六七个孩子，最多的生几十个。所以，到了水族，见到最多的是孩子。
孩子们拉着无猜，度，和凯，抬着头，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们，里面含有多种情感。不舍，依恋，向往。这些一直在水里的孩子，无忧无虑，却向往着另一个世界，他们没有到过，有可能一辈子也去不了的陆地。
“真想带他们走。”
度说，抹起了眼泪。凯还摸了摸一个孩子的头。无猜和每个孩子拥抱。
三人走出水底，上了岸，一看，这里不是来时的小镇，而是——一望无际，没有人烟的塞外大漠。没有人烟，没有水，没有绿，除了沙漠还是沙漠。
凯的屏幕上出现一行字：此地为非人区。
“要穿过去吗？”
度颤声问。凯认真地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