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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王爷。”
虞赤峰视若无睹，程琳琅微微一笑，看向段清月，温和地问：“清月妹妹，小桃这丫鬟去哪儿了，怎么没跟着你回来。”
小桃挨了她那一耳光后，就消失不见了，她哪知道那个丫鬟去了哪里。但段清月没作声，她知道如今场景，她说什么都只能惹人憎恶。
“哑了，琳琅在问你话呢。”虞赤峰声线平缓，话里的愠怒却显而易见。
段清月犹豫着，正欲张口，一身褴褛，脸肿得看不出原样的小桃，忽然闯了进来。
“夫人，我在这里。”小桃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同刚才嚣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程琳琅吃惊地问：“小桃，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小桃小心翼翼地瞥了段清月一眼，咬着唇，欲言又止道：“是……是奴婢自己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