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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久茹笑了，“姜烟，我真是欣赏你这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不过为什么这么多人里面，你就独独放过了傅司眠呢？我很想知道。”
姜烟转头看向窗外，“我不是放过。”
前方，邵肃飞的耳朵竖起来了。他也在好奇这一点，甚至有些害怕，不知道姜烟这个蛇蝎女人会不会只是一时之间对傅司眠心软，但是之后说不准哪一天就突然变卦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啊，毕竟她也是从来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
姜烟将自己的视线从邵肃飞微动的耳朵上收了回来，轻声对着那头道：“……是我们互相亏欠，我从前只看得见自己的仇，自己的恨，看不见关于仇恨之外的其他。我问你，要是叶峰有一天做了让你没办法原谅的事情，你能毫无芥蒂地原谅他吗？”
赵久茹一噎，随即是一阵揪心地疼痛。
她咬了咬牙，怀疑姜烟现在就是故意的。
她问了一个让姜烟十分为难的问题，姜烟就以牙还牙，回了她一个让她也答不上来并且还要难受许久的问题？
“我就是来告诉你，以后冯家和赵家都是由我掌权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我，既然我们两个是合作方，能帮忙的地方我自然会帮忙。”赵久茹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姜烟出声。
“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