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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番话沈思南有些惊讶，转过身注视着沈玉，这样番话沈玉竟然能说得出来。
看出沈思南哑然，沈玉轻笑着:“这是我们咕嘎族，所坚信的，这些头骨还有这壁的头发。”
沈玉伸手触碰着，闭上眼睛:“他们都是奴隶，祭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种恩泽吧，可以结束这苦难生，迎下个身份。
他们都是自愿的，自愿成为咕嘎神的祭品。”
“你怎知他们便是自愿的在强权之下成为奴隶，无出头之日，死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沈思南注视着沈玉，像是要将她看穿。
沈玉微低下眼眸，嘴角泛起丝苦笑微仰着头看着满壁头发。
“你觉得真有咕嘎神”沈思南再次问道。
沈玉轻摇着头:“所谓神明我从未见过，但地府之下的人，我确实是见过。”
沈思南转过身不再看她，所谓鬼神她是不信的，即便沈玉已经脱离六道之中，那也是因为上古秘术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