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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凯伟挑眉问，若不是看在陈鸣救了他爸的份上，他还真不愿意多说。
“他说自己在凌天集团学习了针灸技术，我对那针灸技术感兴趣，也想要学学。”
陈鸣笑着，他总不能说在调查凌天制药口服液和李萍萍，只好从医学角度来说，纯属好奇。
“这人之前是在凌天制药学习针灸，但我也只是听同事们提起一句。”
叶凯伟淡淡说，眉头思索，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
“孙飞这人没有多大实力，他哥哥孙言倒是不错，而且孙言能力不错，至今算是燕都数一数二的大师，可以成为凌天制药针灸技术的下一任继承人，孙飞则就不行了。”
陈鸣听后，有些失望，因为没有打探到任何实质性的消息。
要么，就是对方不愿意表露更多。
但他这么问，别人有疑心，会对他提防那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