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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竹咬着牙,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不敢不听裴长宁的话——爹爹还在诏狱里,大理寺的案子还没结,裴长宁一句话就能让江家万劫不复。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到正堂。一进门,心猛地一沉——原来今日要伺候的,不止裴长宁一个人。
苏挽月坐在食案旁,一见江成竹进来,慌忙起身,像是要给她让座。
可裴长宁却一步跨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上,轻轻一按,把她按回座位上。
不用管她。裴长宁声音冷得像冰,她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是盛王府最低贱的奴婢,你尽管使唤就是。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江成竹心里,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苏挽月,那个曾经被她瞧不起的医女,如今却坐在她曾经的位置上,享受着裴长宁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