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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必须得为自己做出的选择做应该有的付出，不能只是由我们铺垫好道路。”
“你可以永远记得，无论有什么烂摊子，我都可以收拾，但是绝对不能给她们养成坏习惯。”
其实厉斯年说的也有道理，江以宁答应下来，把头枕在他的胸口上，“那还是先处理褚江河的事情吧，我等你消息。”
厉斯年的眸中暗光涌动，他轻声应下，等江以宁睡着以后，起身走到阳台上给端木离打了个电话。
“厉柏松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如果李绝那边有什么动作，及时汇报给我，顺便帮我联系一下褚家，说我明天会去拜访一下。”
“哪个褚家？”
厉斯年嗤了声，“你现在的饭吃的是越来越容易了是吗？除了临城还能有哪里。”
“明天上午的会议提前，下午帮我订好机票，我要去临城见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