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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好几次我感觉到他的呼吸薄弱到快到消失，可他没求饶过。
他只是轻轻地将自己蜷缩起来，那个姿势我很熟悉，曾经我们一无所有，以天为席以的为被的时候，就是这样相互取暖。
空间里不断地重复着我之前死的模样，惨不忍睹，死不瞑目，鲜血流满地。
画面一转，是我穿着嫁衣拜天地，朝他柔柔唤夫君的模样。
他的眼神慢慢涣散，忽然像疯了一样冲上去，双手颤抖不已，想要抚摸我的脸。
在触碰到的一瞬间，我的脸破散开来，什么都没留下。
他愣在原地好久，发出痛苦的哭嚎。
美梦破碎，多么绝望。
祁烨，我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绝望。
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