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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到这消息,乐诗影忍俊不禁,在闻今月表现出的无奈的笑中,她说:知道了。
吃饭的过程中,乐诗影再次关心了一遍他如今的病状。从上次在沐风回来后,她察觉到闻今月的情况有所好转,大概是愿以还到,神便在他的身上显灵了。闻今月本人也说从那回来后就神清气朗,说的不好听些就是有些像将要病死的人突然回光返照一般又活了过来。不过这种话听得晦气,乐诗影就不让他多说了。
一直很好,他说,其实每次还完愿回来后,我就感觉我其实是个正常人。只是这次感触不深,或许是前几次体验感太重。
了解他的情况,乐诗影才跟着放心。在左顾权没说明约见的时间前,她一次都没有和他说话,心情倒也逐渐平稳缓和。不知是左顾权识相还是他兼职忙,这几次周末都未曾在花店和他相遇。上次顾景君回来后,与她的关系和往常并无差异,不知道左顾权说了什么。
想起之前闻今月和左顾权见面的情景,那时的闻今月情绪明显不对,让她心悸。时隔这些日子,她也有些好奇:除去我之前说的那件事,你跟左顾权没有什么冲突了吧,比如说看见他还会像之前那样浑身都不舒服吗
闻今月摇头,实话实说:症状很轻,我在宿舍尽量忽视他,主要我们两个在宿舍不说话,他又有兼职在身,也不长待在宿舍。
只要他们二人不常见面,只是保持着舍友关系,那么这份冲突就起不来。乐诗影虽然不了解左顾权,但从平时的细枝末节上看,他不是那种持理不认事的人,也不会正面主动挑衅闻今月。这不明智,不像他这种人能做的事。
闻今月擦着嘴角,微亮的眸光掠过乐诗影放在桌上的手机,含糊不清道:最近总是看着你一个人上下课,没有再被谁骚扰过吧
他说的话实则就是在指左顾权,她也听得出来。虽说平时她一人上下课,但两人同校不同院别,自然不会在上课时间见面,下课就没有机会了,除了在宿舍,她几乎都是跟闻今月待在一起的,就连上几次周末去花店兼职,都是伤已全愈的闻今月和她一起。
她宽心一笑:没有。和你在一起,这么明显的关系,有谁还会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