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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就在这时，牛队长发问。
“我也不知道。”张凡摇了摇头。
“您说，这是那两个死者留下的东西吗？”牛队长继续问道。
“我感觉应该是，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表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张凡如实回答道。
随后，张凡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将这类似于橡皮泥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装入了小瓷瓶里。
“你继续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张凡转头对寸头男子道。
见到张凡要离开，寸头男子连忙挽留，说要请张凡喝一杯，张凡委婉的拒绝了。
寸头男子一直把张凡送上了车，车子缓缓驶离了酒吧门口。
“张先生，您住哪，我送您回去。”牛队长道。
张凡把他住的酒店告诉了牛队长，然后，对牛队长道：“破案的事情你先别着急，我会想办法获得线索的，咱们争取尽早将这个案子破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