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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疼，只是麻麻的，很舒服。
宋泱捏住他的下巴，掰正。
两人凑得很近，程泽怔愣着，看到少女脸上细微的绒毛。
他稍微低头就可以亲到那张恶毒的小嘴。
程泽恍惚了一瞬，目光往上移着，触及到少女带着恶意的眸子。
他又清醒过来，这人是最可怕的恶魔。
两人的交谈又是以一次难堪的结尾收场。
之后，程泽还是能看到宋泱跟那个男生待在一起。
她身边总是跟着四五个通龄人，都是她的朋友。
宋泱无论跟那个男生还是跟朋友，总是会扬起嘴角开心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