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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极大的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医生说，“患者脑部受创，影响了神经，以后恐怕很难作为正常人生活。”
“什、什么意思？”苏梦瑶目瞪口呆，“你是说......秦怡要变成傻子吗？”
医生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看向面前这对年轻的男孩女孩：“你们是伤者的什么人？”
“我吗？我是她同学。”苏梦瑶拍拍乔巍山，“这是她男朋友。”
“喂，乔巍山，你听到了吗？”苏梦瑶发现乔巍山没有任何回应，他呆呆地站着，像是一尊木头做的雕像。
“喂，喂，你怎么啦？”苏梦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她拍得乔巍山整个人摇晃起来，然而乔巍山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意思噢。”苏梦瑶转头对医生说，“他应该是太伤心了。”
她拉起乔巍山的袖子：“你等在这里也没有用，这样，我们先去喝点热的。”
咖啡厅放着一首很老很老的歌，侍应生把滚烫的咖啡和慕斯蛋糕端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