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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儿子这么质问自己，霍老太太猛地顿了一下。
是啊！
沈蔓歌可是她的亲孙女，她怎么现在就对她这么大的偏见了呢？
“你不知道，我看到她在医院欺负薇薇丫头，那可是我亲眼所见。”
“就算是你亲眼所见，你又知道余薇薇对蔓歌做了什么？你自己的亲孙女被余薇薇害的差点死掉了，你知道吗？你给她伸张正义了吗？给她做主了吗？”
霍震霆不知道老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看样子是非常失望的，一句话说的老太太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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