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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最缺德的，那时侯我是真缺钱，帮着几个人把东西倒腾到洋人手里了。赚了几十万，那时侯的几十万啊，妈呀，我当时就人傻了。”
林翼白了他一眼，“说点别的。”
陈老板想了想，“别的没啥，我就是倒腾这东西缺德，哦对，我还修过路，捐过学校呢。”
林翼问，“王大年弄的东西，都到哪去了。”
陈老板说，“那东西清末的，在圈里都属于新货。让工工艺都属于当时民间工艺，不是宫廷级的，也不值多少钱。我都拆了之后掺点别的东西，净卖给了洋人，狠狠的赚了一笔。”
林翼说，“我给你一到符，你贴身带着。也不用刻意保存，你日后就一直让善事，等到有一天符纸开裂了，就说明你身上的邪祟消失了。”
陈老板狐疑的说，“我真中邪了？”
林翼走过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法器，陈老板经常上山烧香，见过道士手里拿这个东西，急忙严肃了起来。
林翼晃了晃手里的法器，法器发出声响，陈老板瞬间呼吸困难，脸色苍白。
“信了吗？”林翼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