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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乾子索性再次变回杜书一的样子。
其实也并非他想变成杜书一的样子。而是他只要变回从前的模样。就是和杜书一一模一样的。除了眼神和气质不同以外，看不出任何差别。
元乾子并没有回答云涧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我会在人界待上一段时间，已经跟杜书一说过，暂时顶用他的身份。"
云涧这才明白过来。
搞了半天，这几天她的心痛都白痛了。
"下次见到我，直接当不认识。"说完，元乾子便将法术打破，再次变成黑头发离开。
云涧仍然有些余痛，赶紧给杜书一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语气也仍旧这么温和。
"云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