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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前，顾三通正弯腰恭敬站着。
刷刷刷几笔下去之后。
一个繁体字的“杀”字跃然纸上。
顾三通望着那个‘杀’字，莫名感觉一股肃杀之意扑面而来。
“家主，好字。”顾三通连忙奉承道。
秦牧歌放下毛笔，抬头扫了顾三通一眼：“你不用拍马屁，燕南天活着回来了，这件事我想听到解释。”
顾三通闻言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忙道：“我也没想到段老三那么废物，不过，燕南天已经疯了，什么也不会记起来了，应该不会坏事的。”
“不会坏事？”秦牧歌眼神陡然间变冷：“我们秦家能够走到今天，都是靠着小心翼翼一步步走来的，只有断掉所有的疏忽，我们才能稳步前进，明白吗？”
顾三通低着头，唯唯诺诺道：“是，家主，那属下回头就去办。”
秦牧歌一摆手：“现在去办什么办？你是怕我们不暴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