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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之人口上问着，实际上已经知道了敲门的是谁。
除了白晓以外，还没有别人直接找上门的。
门开了，李正阳双眼迷上了一层黑边，唇齿干枯，脸色看上去十分憔悴。
“你来了啊，图纸还差一些步骤。”李正阳看见白晓，强行挤出一丝微笑。
看见他这憔悴的模样，白晓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教授，您不会是通宵......”白晓问了一半，没敢问完。
只见李正阳点点头。
“我擦，这也太拼了。”白晓心中震惊。
“教授，您这一把年纪，通宵达旦地工作，身体吃不消吧，您先去休息，这图纸我迟一两天要也无妨”白晓搀起了李正阳摇摇欲坠的身体。
这老人为了一张图纸，近乎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这太疯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