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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博问李华和刘向东：“现在你们一个月花在外挂上面大约要多少钱？”
刘向东说：“我每个月三十块钱。”
李华说：“我也一样，一个月三十块钱，不过现在哪里还要，咱们的比他们的强多了。”
方启博想了想说：“全国那么多传奇玩家，三十块钱也不是小数目啊。”
李华回道：“是啊，我那卖外挂的哥们儿本来在电子城里面批发杀毒软件，现在档口请人管理，自己专职卖外挂，都买房了。”
方启博点头，“那这样的话，咱们就把外挂免费放出去。”
李华惊讶地说：“免费？不能吧。”
刘向东也说：“对啊，免费我们还搞个毛啊？”
方启博却不以为然，端起酒杯说：“没事，外挂这东西，竞争带不来发展，只有合作才能共赢。”
李华和刘向东听不懂方启博的意思，因为他们搞不懂为什么要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