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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面部的敌意略微减少了一些，又说：“那把你的病患证明和入院记录给我看看吧。”
许诚摇摇头：“没有……”
罗伯特神色更加柔和了：“哦，我的朋友，没有就对了，只有有备而来才会提前准备这些东西，说实话，我挺讨厌心理医生的，他们总是自以为是。”
许诚心里泛着嘀咕。
那要是心理医生多想一层呢？
“我猜到了你猜到了我会提前准备这些东西，所以我故意没有准备”？
这时，罗伯特又说：“下面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信仰神吗？”
许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诚实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