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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羽眉头一沉，不由得也往河里看了眼，“你把他们……变成了鱼？”
“是呀。”小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跟着一下子又嘟起了嘴，显得不太开心，“只是他们太弱了，变得鱼都好小，要养很久才能吃。”
周羽听了，嘴角一抽：“你要，吃鱼？人变的鱼？”
那一瞬间，周羽感觉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有点儿让人后脊发凉。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变得鱼应该很大，很好吃。”小女孩看向周羽，稚嫩的脸上显出一抹欢喜。
吃我？
你个区区炼气五重的小屁孩，想吃筑基的我？
周羽好笑一下，说道：“小孩！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老实交代！你是哪来的？那些变成鱼的人还能不能复原？不老实，我灭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