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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灵慧也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她着急的想要将人皮面具扯下来。
面具男按住她的胳膊：“不要乱动，小心扯坏了，制成一张这样的人皮面具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不一定能制成，你若弄坏了，可没有第二张给你用。”
“可你为什么要我假扮成凤思吾的鬼样子！”
段灵慧气的跺了跺脚。
面具男冷笑：“你用秋阳郡主的身份都近不了夜凌寻的身，最近夜凌寻可是公开表示自己不再怀疑凤思吾同当年的事有关，还大费周章的到处找她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外头传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又怎么样，我……我近不了他的身，那是因为他以为我是段灵慧！”
“所以呢，你要告诉她你是秋阳吗！”
“我……”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