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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当年和他同时被献祭给神石，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狼可怜巴巴地看着白牙，一副媳妇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的样子。
白牙叹息了一下，不再逼问白狼。
“红雪，你再亲近人类，也改变不了我们和他们是两个种族的事实，所以，我希望你能多为我们的种族想想，上次你把指挥权交给云琅，结果呢？近十万的狼族子弟回来了不到两万，你知道在你沉睡的这些年，为了我们狼族不致断子绝孙，我们殚精竭虑，付出了多少心血，才堪堪保持住我们在草原上的霸主地位吗？你这王位坐的可真舒服，一睡就睡了十四年，这十四年，我都没睡过多少次安稳觉，我们辛辛苦苦将狼群再次扩张了起来，你这一醒，五万狼族子弟又要和黑龙城叫板，你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吗！”白牙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直接冲白狼吼了出来。
白狼没有说话，他温柔地看着白牙，将鼻子贴了过去，轻轻地蹭着白牙气得发颤的鼻尖。
“白牙，放心吧，这些账，我都记得，黑龙城欠他们的，只是云琅的死；欠我们的，是那八万大好儿郎的命，我们这次去黑龙城，除了杀了那个城主，我们去屠城，让他们血债血偿。”白狼对着妻子低语着，平静又狠戾。
更远处，无数的牛羊被人群、狼群驱赶着向东南前进，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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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帐中云北珠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