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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安皱了皱眉，“爸最近不在榕城，妈说如果你照顾不过来，可以把奶奶送回去，她来照顾……”
“不用了。”陆砚南打断他的话，“奶奶的事情用不着旁人操心。”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最终，陆淮安收回视线，淡淡道：“那我先走了。”
——
陆淮安走后，林宜才抬头去看陆砚南。
他大概是心情不好，眉心紧紧皱着，脸色比平常在公司还要冷几分。
陆砚南扭头看向她，不咸不淡地问了句：“认识？”
林宜下意识地想否认，可又觉得陆砚南早就看穿一切，便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