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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照片，以匿名的形式，发给了很多个邮箱，然后关机，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女孩翻身，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明亮的日光。
她瞳孔里黑漆漆的。
仿佛什么也没有，异常空洞，又格外澄净。
医院内，陆应淮结束完午会，刚走进食堂，便被一个同事拦住了，焦急道：“陆应淮。”
“怎么了？”
陆应淮皱眉，停下脚步，察觉到同事的脸色有些难看。
同事走了过去，直接将邮件点开，递过去，“是真是假，你自己看吧，反正这张照片已经传到了方教授那边，还好他老人家最近不看邮箱，我刚过去直接帮你删掉了，但其他人的，我不确定到底还发给了谁。”
陆应淮垂眼，目光冰冷地看着那张照片。
